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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22的文章

哀悼首爾的萬聖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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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啊,歸來吧 爸爸媽媽和至親家人都在等著你 孩子啊,回家吧 調皮的你,卸下面具 吃一口熱呼呼的拌飯 青春的你正發育 我們捨不得你   倖存的人們啊 你們是負罪的 或許你們知道自己踩踏過什麼 【2022/11/1補充:陳真醫師表示,此次災難倒不是踩踏,而是因擠壓而窒息,或擠壓導致內臟出血而死。】 腳底下感受到凹凸不平 或正在凹凸不平的波浪般起伏變形 並將之留在原地 蒼天願意原諒你當時的逃亡 條件是請你以後好好的活   也或許你幫助了垂死或逃脫的人 你是個好孩子 你該 DIY 一枚化裝舞會的勳章 在睡夢中將之用淚水沾在胸前   努力的宣傳盎撒新教徒的娛樂 美帝要你們趕潮 你們擁有自身傲人的韓流 又何必非要趕這南瓜潮 搗蛋的咒語 更需大悲咒來安慰   災難是大人的錯 市長和警察局長的錯 也或許一切只是場意外 人生的悲歡離合 自該深沉的領受 以青春的Rap唱出的大悲咒   希望 下個月的2022世界杯能好好踢 撫慰孩子們的靈魂 不要再有這種事 也不能再有 元氣終會復甦,在奔放的騎馬舞中 在金太妍的嫻淨良善的容顏神情中   事情已發生,不必太責怪誰 但必須檢討,思索 在安息的音樂聲中 在商品化的行銷跟風年代 在全球化的摧殘中 在安息的音樂聲中 將南瓜退還美國   和我對話的小老弟30出頭歲,和金太妍算同甲,他同意我對美式文化的觀察。我拍了一個視頻談此一事件,他看了後私訊我如上。 後記 固然美帝近年大肆行銷他們的節日於全球,但公安意外的發生則是韓國政府、首爾政府的責任。這是兩碼子事。美帝希望大家崇美但也不至於希望世界發生這種踩踏的事。韓國政府自身每隔幾年就發生公安慘劇,十分離譜。首爾是進步的國際都市,更不該發生這樣狼狽悽慘的事件。 以前東亞只過聖誕節、跨年,因為這早已是世界性的節日。聖誕節不光是基督教、天主教徒的福音日、團圓夜,而是朋友之間溫馨表達思念問候,以及情人之間的活動日。跨年則是新舊一年的交替,這是普世性的情感活動。不參與活動的人也自有點滴心情。但美帝近年有計劃的朝世界加強行銷萬聖節和感恩節,這太刻意了。美帝希望世人崇美得從年少時做起。 可見 30 歲以上的人(譬如我那位小老弟和更老

問:中共到底會不會打台灣?(兼談美國的球賽性格、好賭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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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會。 打是中共的最後一個選項。 打對兩岸不利,對全世界也不利。 對中方而言,台灣玩壞自己是台灣的事,台灣不要鬧到把大陸攤上事兒就好,大陸內部的事情太多了,才懶得管你家的事兒。 主動權在美國。 美國本就擺明自己是個壞蛋。所謂美帝,不折不扣。台海會不會打、中美會不會打,關鍵在美國要不要鬧,要不要挑起戰事。 美國是壞蛋,台灣是笨蛋。 美國可不笨,精得很。台灣是又笨又壞,台灣是一場笑鬧擂台賽,一系列荒謬劇場。 台灣本來有參與權,但台灣自甘當美國的奴才,不是,根本是奴隸。如果美國繼續使壞下去,台灣繼續犯笨,美台一起在戲台上演得很爽,不斷挑釁或勾引中共出手,最後中共才會啟動武力動作,但也不見得叫武統。 ( 我回頭追加一段解釋 :即使是有效的武力動作,目的不一定是達成統,而只是讓問題停住,雙方開始和平交流(甚至談判),中共也是很願意的。或者我們也可這樣說,武的動作只是促成和統,或達到某種形式上的統獨混合體制(形式統一加上台灣自治),中共也仍接受。因為真正最不願打仗的是中共,而台灣是否愛打,台灣自己也搞不清楚,處在神經兮兮的癲狂狀態。最想打的是美國,而且規模的大小它有決定權。美國當世界老大當挺久了,二戰後當到今天,它的決定份量太夠,中共這方面還差得遠,除非它有社會主義、國際主義者的精氣神以及自信。但顯然中共的自信仍遠遜於美俄。中國不想惹事,這和中國自古以來的個性養成有關。) 基本上中共的策略是忍到底。你可以說他們氣魄不夠,也可以說他們顧全大局。中共的顧全大局和藍綠不同。綠搞貪腐,搞爛台灣,他們的選民不願反思,只因用顧全大局(為了抗中保台而必須 永續執政 )當吸票機和提款機。 藍對抗中保台沒啥心思,藍的各種孬樣也是為了 奪回政權 。藍綠都沒有理想,白其實也是。我指的是說白在台灣前途方面只是混合藍綠雙方的說法,白是藍也是綠。時而淺藍,時而淺綠。偏淺綠較多。但隨時調整,變來變去。 藍白紅是真的不想打仗,綠是怕打又想打,基本上是大不了聽美國的,打了再說。紅是不怕打但不能打,當然你也可以說中共還是怕打,這沒錯。 藍綠的理想(目標)只是執政。執政只是為了分配利益。藍綠的顧全大局在格局上無法和中共相比。美國的理想(目標)是保住美元在全球的地位。中共的理想(目標)是完成統一,擺脫美西方帝國主義威脅,完成民族的偉大復興。請問相較中美,藍綠有啥格局觀或大局觀?

生氣與生病

  病後方知輕重 病後方知不值 抗壓性要夠 不夠怎辦? ? ? 活下去   奮力的活,活到自己的器官找出方法 鬆 心情鬆 心情比器官鬆 我對器官說 我們一起鬆吧 器官望著我說 你很愛演

我心中當今中國最了不起的人物:不信邪的溫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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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在博客放上其他文章連結、視頻連結,主要是因為這年頭大家多半使用手機閱觀,讓大家連來連去可能更失去耐心去讀完我想講啥。或唯恐連到其他文章視頻覺得不好看也不回頭讀我寫啥了。 這次我不得不放上一個人的視頻,那就是了不起的溫鐵軍先生。 溫鐵軍是文革時期上山下鄉的一代。他後來當兵十年。然後又在軍方當計劃研究員。之後回到校園讀到博士。他當過經濟學、社會改革、城鄉差異研究、農村改革方面的學者,也遊走世界各地講學和做調研工作。他對中國史、世界史有很深的造詣,對當今國際問題也有一針見血的看法。他在人生的每個階段都認真且誠懇,讓自己面對真相與真理。 溫鐵軍對中國和全世界老百姓如何生活充滿興趣。這點很重要。 他對每個民族、每個國家的人民都充滿認真探索的興趣,想知道人民群眾的困難在哪。 以下我轉貼四天前我在陳真主持的「兩岸議和團」一篇介紹溫鐵軍的文章(在此稍微再添上幾句): 大家可參考溫鐵軍自述生平。大約40分鐘。第一段就談到文革。裡面講到文革的正面、負面情狀,都有。 溫鐵軍生平自述,談自己的成長經驗,可當故事來聽,超精彩的,堪稱傳奇。 連結: 不信邪! 溫鐵軍 談自己的大半生 拿兩岸、中美、不同社會的各政黨相比,對兩方或各方不見得公允,在結論上貶低共產黨則更不公允。動輒將文革全面否定,這是國民黨和美西方長年幹的活兒,也是改開後鄧小平掌權後希望看到的。文革當時大概鬧了三年,但改開後創造「十年浩劫」、「十年動亂」的說法帶風向,目的是鞏固鄧的領導。溫鐵軍在視頻中有稍微點到。 在此我不是批鄧的意思,只是有一說一。鄧連「左」這個字都希望在社會輿論中消失。最近20大,習近平在報告時提了多次馬克思,這點頗值得嘉許。 視頻中溫鐵軍講自己「出身不好」,意思是他不是工農兵家庭的背景。「舊社會」一般指國民黨統治,1949年之前。 這段2018年的一場講話,節選自溫鐵軍和印度學者薩提斯-庫瑪的講座。內容生動幽默,雋永有情。他對每個年代都吸收當下年代的養分,但也不滿當下年代。他總為下一個年代做思索和規劃,在每個新年代也實現自己一部分理想。文化革命滋養了他,改造了他,讓貴族出身的他從底層人民身上大量學習。但文革也限制了他,遇到不合理、不公平的待遇。改開後他發現中國全面移植美西方一套是不恰當的,他堅信他的看法,類似遭到冷落。後來中央發現溫鐵軍是對的。這段視頻十分精彩,可說他孤獨地走出了溫鐵軍式的

大扣問:如果我的兒女是男同志或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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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如果你兒子告訴你他是 gay ,你該怎麼回應? 答:我會問他,你是攻還是受?(即 1 或 0 ?)他若說受,我答覆:「我懂,被幹真的很舒服的。」這個「我懂」是我可以想像的意思,他若領會成我被幹過,那也成,吊他一下胃口嘿嘿,長輩有祕密才像長輩。他若說他是攻,我答覆:「喲,可有時你也得當受,別老給別人壓上去,不然養成攻擊性不好,讀書人說這叫父權。」他若說:「爸!時代早變了, 0 與 1 早就合體了啦。」我答覆:「好樣的!與時俱進啊可不是,但也別勉強別人非要是萬能插頭咩。」我兒子答:「廢話嘛!那你剛跟我扯皮(盧洨)幹嘛?還有你別老用那些老詞兒。」此時我就答覆:「水哦!教得好。」   補充申論 朋友、親子、同事之間都是得相互肯定與鼓勵的,你別說大話你不需要這套。新年代用語很多,分類方法更多,但總的來說老年代的用語也涵蓋了總的精神。好比可攻可受,可 1 可 0 ,老年代的笑話說:「請問你是 0 號還是 1 號?對方回答我是 10 號。」這種笑話可能是異性戀發明的,老年代的同志可能另有靈妙的詞兒。或者呢,故意學術化,故意耍個洋派,答覆我是 AC/DC ,這也是萬能插頭的意思,水電工或理工男能懂。 1970 年代有個澳洲的重金屬樂團就叫 AC DC 。這個洋文的用法也可能是異性戀用來講同性戀用的?這我不確定。 新年代也自有新年代的逗比,但老年代的人因為有學問,詞藻靈活,甚至有更顯著的個人特色功底。譬如《孽子》有個老頭叫盛公,他的開場白是問楊教頭:「有新鮮的孩子嗎?」 這裡還講解一下。「水哦」的台灣閩南語正式寫法不是這樣,而是「媠」。意思是漂亮、豪氣、乾脆、太好了。還有,其實仍然有些男同只認同自己當受,這無法勉強,他們就是對插入沒興趣。 重點來了,為何上面這題我要這樣作答? 因為歧視同志的根本原因在於「性」的糾結。不接受同志的人,大多是想到同性之間做愛就感到噁心。破除歧視,矯正偏見,必須直球對決,絕對不能迴避性。必須讓反同、不接受同志的人明白,同性之間的做愛也很舒服,甚至比異性之間更爽。你兒子很舒服、超爽,你又為何阻止他呢?固然雞湯大愛、白左論述對同志有一定的聲援作用,但雞湯與白左都在迴避性。 我問你什麼叫「性」?你別跟我搬理論,搞哲學,我跟你說性就是相幹。 你要跟我談深奧,我可以比你深奧,傅柯說得好……算了!當我沒說。 在進步思想中

微不足道的緩酥(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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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懂一點東西就自認懂很多。 二,2011年以來至今,我有自認細膩的爛毛病。在此之前的我可能也算細膩的人,但想想我並非一個多麼細膩的人,只是普通細膩,比一般人又多一點的細膩而已。我的狀況是容易感到彆扭,一個事情在感覺上卡住了,我就想離開它。不知道怎麼跟對方解釋,且覺沒有必要解釋,所以採取迴避的態度。也可以說自我中心吧。我很不喜歡被誤解,這點跟很多女人一樣。然而2011年後我把這種彆扭升級成更加不近人情。內心自以為細膩所以無法被人瞭解。事實上有驕矜之嫌。 2011年六月以前,所認識的老朋友,或認識不久的朋友,無論熟不熟的,很多人在2011年六月以後我逐漸或忽然不想再理,或挨我罵,或被我放著或迴避,這一來是因為我養成已久的彆扭個性(2011年之前就常跟人切八段或本來要好但相互疏遠),二來是我將之升級成更不近人情。絕非大小眼,而是我可能更想活在我自己的世界裡?我認為他們不懂我,真叫我多說無益。比方說相識於1992年、失聯十多年的一個老同事從臉書上找到我,我立刻回應我記得你啊,xxx。對方回應我時先鋪陳了一兩句,然後送出我的名字,xxx。這踩了我的點。因為我非常不喜歡別人喊我本名。我本名很菜市場,我不喜歡它,每每聽到或看到就哭笑不得。對方知道我們共事時我就化名張萬康了,當時印在公司名片上。  於是我就已讀不回。給人倨傲的感覺我猜。其實是被踩到苦點、痛點,但我沒必要因此回覆一大堆可否別這樣叫,只因……巴拉巴拉。因為這樣回會很不禮貌。我只能放著,不回了,任老友重逢的剎那擦身而過。現下仔細想想,對方在公司裡通常還是稱我本名,只是知道我工作時用張萬康。對方並不知道我後來(大約1999年後)一路以來都用張萬康,無論對網友、新的好友、社區大學執教的名字、創作筆名。  事實上我沒那麼難相處,老友叫我本名我還是應的,儘管內心不悅或動盪一兩秒。但網路上是用文字相處,我一時之間真難以面對我的名字被人這樣打出。甚至,對方若打出張萬康我可能仍起排斥感。因為我臉書已經叫張萬康了,不必多此一舉刻意再講一次吧。而對方的臉書並未用本名,所以我才說我記得你啊xxx。  興許對方也沒覺我傲慢,而是本就只想打個招呼而已。但無論如何有太多小事情我讓對方誤解我很不想理他們,這樣的我是不好的。  10/16 ★ 上次寫到上面。今天18號接著寫。在小事情上我自我中心、自認纖細(我好想嘔吐哈哈)的事情很多,又如我想起2

陳時中的how are you going?

陳時中的這句,讓我想起大約20多年前,藝人王瑞玲 (記者出身) 在一個綜藝節目上講的笑話。她說有次在北京某一五星級飯店搭電梯。電梯門打開,進去後,有個以京腔口音的男子跟她說:「夠淫蕩。」 搞了半天那人是講:going down?

鄭鴻生戳破「想像共同體」。談鄭鴻生《“想像的共同體”在臺灣的誤用》(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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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鄭老師在北京一場談台灣母語的講座。 鄭老師這篇不長,值得讀。先附上連結: 《“想像的共同體”在臺灣的誤用》 接下來談我的想法,從友人敏哥的留言來談起。 # 左統獨行俠敏哥表示,「想像的共同體」的這種國家→民族的建構(硬砌)觀念,「施正鋒本來是這個理論的創導者,現在,他已經看破看透反轉了」。 人的轉變需要契機。這是我的觀察。由綠而轉成唾棄綠的人,大多是自身遭到霸凌,忠貞度被懷疑,而感悲憤莫名。起初奮力解釋自己的忠誠(想澄清誤解),提出自己的績效(奮戰史、立功紀錄),後來心念一轉,太好了!脫離你們還更好,一幫下流胚子。 但比較有趣的是,他們一旦決定脫離後,此後談到綠都一副「又來了!又是這招」的冷笑或痛斥,不諱言這種奧步、爛招用了好多年。那很奇怪,你這麼容易就看穿,以前你為何沒講?你在當幫凶嗎?後來他們咬到你,你才開始反思,覺醒,控訴,變成佐證他們一路以來罪行的一個智者,大批判家。 我不是說每個脫綠者都是幫凶,但至少以前沒發聲。也或者有提過一些內部批評,此時就和妖綠集團產生齟齬。某些惡劣的點,他們在心裡繞不過去,無法同意。譬如黑道的江湖鬥爭你可以叫我揍人,但你不能叫我用下流技倆陷害他,甚至陷害他的家人。也可能以前繞得過去那是因為心智尚未成長。終於他們發現格調的重要。 此外,因為要顧全大局。為了黨派、集團的成功,為了偉大的「台灣價值」,有些不完美的地方就寬容吧。而且敵人向來也很壞,壞事也做很多,我方比較壞或更壞又怎樣!且我若出來罵自己人會給敵人見縫插針的。 總之能清醒過來脫綠的人,我們不必太嚴苛檢視他們的過去。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該開雙臂歡迎他們勇敢的脫綠。真的,脫綠比脫藍需要更多倍的勇氣。 我並非說施老師純然只因遭綠營霸凌才幡然醒悟,這只是他痛苦的原因之一,或說這是經歷痛苦後的結果。中天遭撤之際,他就已經很痛苦,出來呼籲言論自由的底線竟已蕩然。他認為有些基本價值理念,民進黨竟然爛到完全不要了。 在中天此案之前還有一個重點,他對小英的執政能力早已失望。 2018 年地方選舉的全面潰敗,使他希望小英別再連任。記得似乎有這件事,我不大肯定。他和幾個獨派老先生吳禮涪、李遠哲等人很要好,當老先生、大老們一起出來逼宮勸退時,他是他們幕後的策士。好像他是?我不確定。可能也不能說是策士,只是彼此有聊到。他讚成。在電視上他也批了小英,和這個黨。好像有。 那時小英很著急,亂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