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扣問:如果我的兒女是男同志或女同志?

問:如果你兒子告訴你他是gay,你該怎麼回應?

答:我會問他,你是攻還是受?(即10?)他若說受,我答覆:「我懂,被幹真的很舒服的。」這個「我懂」是我可以想像的意思,他若領會成我被幹過,那也成,吊他一下胃口嘿嘿,長輩有祕密才像長輩。他若說他是攻,我答覆:「喲,可有時你也得當受,別老給別人壓上去,不然養成攻擊性不好,讀書人說這叫父權。」他若說:「爸!時代早變了,01早就合體了啦。」我答覆:「好樣的!與時俱進啊可不是,但也別勉強別人非要是萬能插頭咩。」我兒子答:「廢話嘛!那你剛跟我扯皮(盧洨)幹嘛?還有你別老用那些老詞兒。」此時我就答覆:「水哦!教得好。」

 

補充申論

朋友、親子、同事之間都是得相互肯定與鼓勵的,你別說大話你不需要這套。新年代用語很多,分類方法更多,但總的來說老年代的用語也涵蓋了總的精神。好比可攻可受,可10,老年代的笑話說:「請問你是0號還是1號?對方回答我是10號。」這種笑話可能是異性戀發明的,老年代的同志可能另有靈妙的詞兒。或者呢,故意學術化,故意耍個洋派,答覆我是AC/DC,這也是萬能插頭的意思,水電工或理工男能懂。1970年代有個澳洲的重金屬樂團就叫AC DC。這個洋文的用法也可能是異性戀用來講同性戀用的?這我不確定。

新年代也自有新年代的逗比,但老年代的人因為有學問,詞藻靈活,甚至有更顯著的個人特色功底。譬如《孽子》有個老頭叫盛公,他的開場白是問楊教頭:「有新鮮的孩子嗎?」

這裡還講解一下。「水哦」的台灣閩南語正式寫法不是這樣,而是「媠」。意思是漂亮、豪氣、乾脆、太好了。還有,其實仍然有些男同只認同自己當受,這無法勉強,他們就是對插入沒興趣。

重點來了,為何上面這題我要這樣作答?

因為歧視同志的根本原因在於「性」的糾結。不接受同志的人,大多是想到同性之間做愛就感到噁心。破除歧視,矯正偏見,必須直球對決,絕對不能迴避性。必須讓反同、不接受同志的人明白,同性之間的做愛也很舒服,甚至比異性之間更爽。你兒子很舒服、超爽,你又為何阻止他呢?固然雞湯大愛、白左論述對同志有一定的聲援作用,但雞湯與白左都在迴避性。

我問你什麼叫「性」?你別跟我搬理論,搞哲學,我跟你說性就是相幹。

你要跟我談深奧,我可以比你深奧,傅柯說得好……算了!當我沒說。

在進步思想中,性等於權力。這話很有道理,或說有相當程度的道理,但學理不宜太去鑽研,會給困住。不然你以後撩妹或撩哥時乾脆這樣講:「你要不要跟我權力一下?」這聽了會冷掉還是更爽,這就難說了,因為這年頭阿莎布魯的人很多。

「被幹很舒服」、「不要老想給人壓上去」,這都是生理性的,後者還涉及父權。很多人在論述父權時,扯了半天老百姓聽不懂(我猜扯這些的文青自己也不懂),一言以蔽之就是喜歡給人壓上去。

一個人是攻或受,一般而言靈敏度夠的人是可以感覺出來的,但這種事兒仍然很難說,想要確認一下是人之常情。對方如果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同志,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攻或受,這也不大緊,前者叫「性別摸索」,顧名思義摸下去才清楚。後者只是角色問題,區分有不區分的爽,不區分有不區分的暗爽。

不宜老跟不接受同志的人講「干你屁事」,因為屁事確實大家會好奇的,在古代男同被稱作「屁精」,李敖說的。何況對立的一方也大可講,怎樣!我就是想反對、想拆散你們,我就是不希望我小孩是同志,這又干你屁事。換言之「干你屁事」這種句子只是展現集體的霸氣,充滿挑釁感。甚至有說風涼話的感覺。因為同志和父母親友之間能產生良好的溝通與成全並不容易,你一旁喊干你屁事豈不火上加油?你可以展現集體對立的霸氣,另一方也可以這麼幹。這樣就沒完沒了。

 

問:如果你女兒告訴你她是女同,你該怎麼回應?

答:太好了,我覺得男人好噁心,你能遠離男人是你的福氣。男人很髒,很蠢,賈寶玉有句要永遠記得:「男子是濁物。」至於你跟你那口子怎麼溫存,怎麼相幹,你們清楚就好,爸爸不清楚。你想跟爸講,爸可以拓展新知,因為玩法總是日新月異的吧,不一定非玩雙頭龍不可。男人的腦袋瓜會從雙頭龍去想,這似乎蠻笨的。但你若不想跟爸講,那更好,爸怕聽了也想當女同。對了你是T還是婆,還是你跟你那口子沒分這?如果我女兒是婆,我會提醒她,很多帥T是很會把妹、撩妹的,風流得很,又騷又帥,你若遇上了多擔待吧,人生嘛,有條件的人誰不愛東拉西扯,沒條件的人不也伺機而動。如果我女兒是T,我會要她好好疼另一半,別弄出事兒來,或搞得各方苦大仇深。不管是你或對方花心,或只是緣盡情了,感情的事兒無論你是不是同志,都是個功課嘛,得學一輩子。一個人清修或同修,最終要能當個歡喜佛。爸老了,人之……其言也善。(最後要故意感性一下惹女兒眼中泛淚光)

 

問:如果你兒子告訴你他是Bi(雙性),你該怎麼回應?

答:固然說他想怎麼幹是他的事兒,但我會奉勸他,你玩雙軌會不會太貪心,希望你終於在某一天挑一種吃即可。基本上假如攻幹了受又愛幹別的女人,那個受如果愛他,很容易有雙重吃醋的感受。第一重是人性上對擁有權、歸屬感的妒忌,第二重是覺得自己畢竟不是女人(女體)而自卑。攻玩太開的話,對受是個傷害。若偶爾為之,跟女人做個功德而已,那比較沒差。不過這種狀況不大好說,很難硬性說不可以,有的受興許宣稱:「反正他幹我我好爽就好,他跟別的女人幹我沒意見。」但俗果涉及愛情,在人性上比較難如此超脫。也或者他很有自信:「他幹很多女人才知道幹我最爽。」甚至他們仨這樣想:「咱們仨來個男女接龍,排成人體蜈蚣。或再找一些人排成一個圓,象徵太極圓融。」還有,若一個受偶爾也想嘗試進入女體的滋味,那又是另一回事兒了。此時體驗一下做異性戀的動作以增廣見聞,拓展生命經驗,當然也蠻好的。畢竟自己天生擁有的器官給它用一下也誠屬合理可不是。如果他是一個純受的人(天然受),也只是去體驗一下而已,不致於構成他和攻、女方有啥拖泥帶水的情感牽扯。但那個受抵死不想,那當然也沒必要洗腦他非得這樣,拓展你爸媽算了。

 

問:如果你女兒告訴你他是Bi(雙性),你該怎麼回應?

答:一樣,你愛跟T玩,那是因為T很懂女體,也很懂女人心。可你也愛被男人幹的話,幹來幹去一直幹,我想那個T會很傷心。基本上T跟婆都是少女心,T受的傷會非常大,覺得自己天生少了那話兒就不再有優勢、懷疑自己天生就是沒優勢,陷入自我否定的憤世嫉俗。T想被男幹的狀況畢竟很少吧,可她卻那麼大方包容另一半被陽具抽送,這叫強人所難,情何以堪。所以雙性戀的女生最好還是要能定調,除非你說我還年輕嘛,我在性別摸索啊,我喜歡跨界,喜歡自己多功能造福各種性別的人,我觀世音啊,偏要這麼說,那就誰都沒轍。我也不是說定調跟女生或男生下去之後就再也不能換,只是說前提上必須用情真摯比較優。你用情真摯,你換成異性或同性交往後,元配自也該好好祝福人家。因為ta們雙方既然那麼真摯,性別已經不是重點,而是新的對象也是真摯的人。ta們是因彼此真摯才再一起,和元配不過是緣起緣滅,Cest la vie

 

總結 

在以上四題中,我直接從性切入核心關鍵,在佛家叫「直指花心」。舉凡任何愛情、恩情、情感、情慾問題,我認為綜合起來只是一種元氣的呈現與共振效應。愛情、恩情、情感、情慾,一言以蔽之,都叫元氣的活兒,都在元氣的範疇,或多或少都有元氣主導著,跟著我說一遍:「一切是元氣。」若發生問題或異狀後,聖嚴法師的「四它」就登場了:接受它,面對它,處理它,放下它。這個它,就是元氣。

換言之,接受自己的孩子是同志,這沒啥大不了,你腦子轉不開,覺得彆扭,那是你自己對性很牽掛,對性有多數人固定的看法,對元氣的各路效應比較難以想像罷了。事實上,真理和人多人少無關,何況孫中山曾說:「適合的就是好的。」

同理,你的小孩或朋友若已經是同志,但和別的同志或異性、各種性別定義的人發生元氣問題,這時怎麼辦呢?除了聖嚴的四它,尻尻法師揭櫫的是古老的平交道法則:停、看、聽。此外尻尻法師仿聖嚴法師的四句聯,也來一段:理解,體諒,成全,祝福。

當然啦,也不必勉強自己去祝福,那很假,成了肉麻當有趣,很多男性尤其提分手後愛講「希望你遇到比我更好的人」,這是很自戀噁爛的用語。甚至很多人前三句(理解、體諒、成全)也無法做到。或你做到歸做到,仍認為自己另一半跑去跟別人是一種背叛,那就開罵啊也無妨。但基本上都得認,不放下也得放下,不成全也只好被成全。也就是說,可憐的你,你被成全了啥?——孤單。那怎辦呢?重整元氣,找下一個。

還有一點十分重要,尻尻法師固然直指花心,從「性」去破除人類的迷障,但目的其實是講,人與人之間「性不一定重要」,甚或「性根本不重要」。這倒不一定是因為人類會衰老,或者生活與心情的階段性會改變,才導致元氣會減弱,或元氣轉移(譬如醉心於小孩或烹飪的事兒),從而性的重要性才退場。更何況你試想吧,你退場了,另一半可不見得同一時間點退場。

在此尻尻想闡揚的是,伴侶之間本就(也)可以進入某種快樂的無性生活。前提是拋開性在千百年來對人來的控制與詛咒。或者我們說俗一點,人可能會昇華。從性脫離而昇華。如果你一輩子都沒昇華,那你元氣淋漓,不讓你多幹你另一半或多跟其他人幹一下也說不過去吧。

我自己的觀察與體會是,人有性交的天性、驅力,但也有昇華的天性、驅力。昇華不一定是後天的培養或造化。

這世界上不少人認為自己十分重視性,不幹會死,於是ta沒法想像別人可以過無性生活而悠然自得。反之也有人因為自己覺得性不重要而惱火別人重視性就是很色、很不對。這都是犯了我執。而且他們之所以鄙視或憤怒,二者皆是被腦子被性佔據了、拴住了(倒不是身體)。前者常自認是性大師而油膩骯髒,後者自稱不重視性、性沒那麼重要,但其實仍在重視性,覺得性超重要,不然不會那麼愛聽些鳥事兒。

也不少人把佔有慾看成,人不可能沒有佔有慾,人不該變心。於是當大家看見這種狀況:『A很愛BB突然想分手或愛上了C,而A覺得那也蠻好,灑脫成全,並無情傷可演』,此時一般人會感到詫異且憤怒,而叫A必須採取抗議行動,捍衛主權,至少一定要譴責BC,把ABC全罵上一通。他們把自己無法想像的和平現象打叉、否定,甚至干涉。這是慧力的問題。

我並非說給別人建議,想把人從迷失的道路上拉回來就一定叫干涉。這種事兒沒個定理的。

回到同志的話題,在二十世紀,這個話題就已然重要,但二十一世界愈加搞成流行話題,其實蠻廢的。炒作這個話題、議題,只讓天性大開大闔的同志感到尷尬或煩人。

很多不喜歡同志的人確實腦子過於保守,腦子是一個羅蔔一個坑。保守倒也是無妨的,反觀自居開放進步的人如果攻擊保守的人,這成了一種低俗且驕矜的德行,非常沒品,假裝民主多元但內心不過是只有一元的法西斯。保守的人若懂表面尊重,井水不犯河水,跟同志仍作買賣,仍相互實踐彼此給個方便的社會性,那就算背後嘲笑同志兩句,其實這是無傷大雅的。在21世紀初期之今日,保守一方被激起危機感、不安全感而防衛過度,說出不倫不類的話,那當然也很廢,很荒唐好笑,當然也是法西斯。

總之啦,互相互相。不要小看一般老百姓的這句:「互相互相。」要從人民身上吸收天然養分。

有些事兒成了問題就扯不清了,挺同派可能自感遭受反同派攻擊,自身才是防衛。我多年來的觀察是這樣,台灣社會反同的狀況大抵向來不算嚴重,或說一點不嚴重。我國中一年級班上有個娘味十足的男生姓趙,同學們給他的綽號是「趙B」,每當他聽見有人大喊他趙B就笑得花枝亂顫,做出嬌嗔舉起粉拳追打狀,大家相處得十分歡樂。你若說,欸趙B,你作業借我抄,他就順手將本子遞給你,十分自然!他知道趙B就是說他,此時的語境自而不是追打胡鬧的鏡頭。小孩子沒那麼笨!大人別老以為小孩、青少年很稚嫩。我看如果本班生在當代,大家得聽白左老師訓一頓了都!但訓了半天對大家這種猴囡仔是無效的,且可能還造成趙B的尷尬,變成老師非要幫趙B出櫃了這是。娘也不見得百分百等於小基佬的啊。當然,我也不能說中小學沒有霸凌同志或疑似排擠的事。總之,這幾年來在我來看挺同派把自己講得太可憐,太誇大,這就有點妖了。此妖主要也和大多同運人士是綠營側翼有關,目的是產生政治對立效應,鼓動「青年要挺同!挺同=反老人=反藍營」的操作,其他女權、廢死、反核也有相同或類似的機心。但,如果你只談同志與他自身的家庭關係,他們大多在家長的不滿或質疑中確實挺憋屈,壓抑。這麼說吧,不管誰才是防衛的一方,我認為攻擊性太強,串連肆虐的勁兒太過,那都是煩人精,低級鬼,演不完。本尻走訪民間,發現選戰時期老人比青年還可憐,可說遭受百般侮辱,更好笑的是有些老人活在雲裡霧裡,壓根不知道青年如此敵視老人。我只能笑嘆:也好。

還是那句,互相互相。不要小看一般老百姓的這句:「互相互相。」若改成大陸用語叫:「相互理解」、「誰都不容易」。這誰字也可省略,都不容易,意思一樣。

多年來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宣揚友愛同志。這種友善、友愛、同胞之情,使我早已比世間各種俗人走得更遠。我這麼說倒不是自以為是,但我理應對自己作個自我表揚、自我肯定。這篇我寫了四天四次,因為眼力暫時衰退,慢慢琢磨,沒差。反正我沒要服務誰,我慢慢寫。我放在我博客上即可,沒必要刻意宣傳我的思想。倒也不是我清高,而是我徹底成了世上孤獨的人。但不是孤芳自賞,通常這個成語所指涉的對象活得並不開心豁達。亦可說,不夠通透的人才會孤芳自賞。我不是佛教徒,至多是廣義上的佛教徒,或說偶爾運用一下佛教字眼罷了,一如我運用聖經的句子(這篇當然沒有,想聽可以聽彭文正講,他蠻會引用的)。俗世中的佛教用語「跟你結個緣」,或許就是你看到本篇的心情,那挺不賴。如果你反對我這篇,那也沒差,因為我沒壓迫到誰。若仍引起你的不悅或質疑,我挺樂意。大不了我是錯的,至少我沒叫你吃太多龍角散,唯我相信這個世界真的在展開死亡潮——暴斃。

如果你對人間有情,你會更欣悅世界上有同志的存在。

 

2022/10/21凌晨草稿完成

2022/10/22凌晨再校,定稿

上、左下:港片中的吳孟達、徐錦江等人。他們扮女顯然在搞笑,覺青看了可能也笑,但會不會講這些搞笑屬性別刻板?我不知道。右下:白先勇,台灣文學大師,此外他有教母級的地位。我一男同志好友戲稱他白阿姨。白先勇氣質很優,學問很大,小說創作的才華驚人。《孽子》真是好看、有趣、又感人的小說。這是獻給男同志的作品。我認為光憑這本書他就該得諾貝爾文學獎。


後記

2022/10/28我哥們紅公在和我討論中國潤去美國的妖魔鬼怪是如何喜歡幫美國洗地時,忽而冒出一段:

講真的,,,,gay或娘娘腔

被虐殺的.........

在中國或臺灣會死得比在美國慘嗎....

 

我答覆:

這話對欸

我荷蘭學妹(男同)瑪麗的男同好友前幾年在鹿特丹走在巷弄被陌生人拉去強姦到肛門嚴重受傷,還挨揍,去探病時瑪麗掉淚

 

紅公說:

那類中國人就會告訴我們在美國他們從沒看過

 

我答:

他們會說比雷打到的機率低

對話原文如上,前面的斜體字我改了一下以符合原意。紅公其實也認識我學妹,學妹返台時大家聚餐多次。她是自我認同女性的男同,故自稱學妹,也喜歡我們喊她學妹。她定居荷蘭15年左右。紅公的語意是說,華人不喜歡同志的人,比起歐美的Incel,連反或恨都談不上,更不會去虐或殺同志。他的意思並不是說華人會去虐殺同志之意,並非在比誰爛。若我沒記錯,學妹的朋友是被一夥反同的惡人輪姦施暴。

紅公在大約30年前、12歲時潤去北美,曾長年住在加拿大、美國,後返台變成北美、台灣兩頭住、兩頭跑,在台灣完成大學和研究所學業,住台灣的時間也夠久,後又去加州求學,目前住在加州。他對北美、台海兩岸的文化、生活都有細膩且精闢的觀察,我叫他「柏克萊的補校學霸」。上述這段談話之前,起初他播放一個視頻給我們幾個好友看,內容是中國大陸移民美國的人,以理性的口吻瞎扯美國沒有種族歧視、槍擊案的發生率只是像車禍率。我們認為這種人很舔美且無恥,自不待言。

紅公自己和妹妹在美國就親身遭遇過歧視事件,紅公還不只一樁,從台灣去美國一進海關就被刁難叫家常便飯。紅公是加拿大國籍。

一次紅公在美國西雅圖開車被警察無端找麻煩。另一次和懷孕的老婆走在舊金山市區,之前也沒和人有啥衝突,只是生活日常走路,突然被一個陌生白人小子故意從後推了一把,他從人行道踉蹌到馬路上,只見白人小子拔腿跑走。又,紅公今年開車在公路上被一騎著重機的騎士撞上,那人蛇行炫技,自己不留神撞到慢速行車的紅公。那人骨折,傷勢不重,住院幾天後出院,之後找律師滋擾紅公甚久,獅子大開口索賠,簡直是碰瓷,金額高到離譜。紅公上兩岸華人社團詢問對策,許多內行人建議說,在美國出事必須雙方騙來騙去,比誰無賴。

話鋒一轉,紅公聊到美國反同的問題。是這樣,美國變態殘暴者是不少的,這些人在文化上繼承西方自古以來一神論的極端思想,他們在反同或仇女方面是會付諸極端行動的,這種人一般叫Incel,歐洲也有;他們和納粹等反人類的思想也有高度重疊。不光行為,他們的言論(論述)十分恐怖,看了會叫人發毛,那是將惡魔思想付諸行動的一種極右派中的極右派,事實上無法用左右來談這種人了。兩岸不喜歡或歧視同志的人,比起歐美的Incel,那是天差地遠之別。中華民族的性情是即便看不順眼誰也懂「互相互相」,不會像Incel那麼恐怖。

所謂厭女、仇女亦然,華人比老外差遠了。國外那種厭女仇女的Incel所寫的東西,所做的事情非恐怖一詞能形述,台灣有票人卻喜歡發作進步思想扣人帽子鬥臭,趁機出點風頭。

在海峽兩岸帶動同志議題的人,有種欠缺見識、亢奮崇洋的妖勁兒,對自己同胞是充滿歧視與偏見的,對海峽兩岸的故鄉盡情貶低,對歐美做盡情吹捧與粉飾。他們對白左的一套矯情小清新把戲十分熱衷。我的看法是,白左的小清新風格有時挺討喜,也有一定的教育意義,白左訴諸的愛也是好的,中國話講「善體人意、將心比心」實然和白左要講的東西一樣是種柔軟心地。但用平權、女權、同志權來搞運動,當側翼,還自認善良,成天演個不停或給找假想敵開幹、給人扣帽子,這無異於是一種「妖妄」的變種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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