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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光尻羽6~8(炸花枝丸、平的哲學、麻將的平胡、所謂微妙與無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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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炸花枝丸真好吃。 當我說炸花枝丸真好吃,意思就是炸花枝丸真好吃。這句話影射炸花枝丸真好吃,隱喻炸花枝丸真好吃。明喻炸花枝丸真好吃。引申炸花枝丸真好吃。象徵炸花枝丸真好吃。後設炸花枝丸真好吃。論述炸花枝丸真好吃。下了炸花枝丸真好吃的前提。作出炸花枝丸真好吃的結論。也論述了炸花枝丸真好吃。也闡釋炸花枝丸真好吃。也詮釋炸花枝丸真好吃。也闡揚炸花枝丸真好吃。也退一步說炸花枝丸真好吃。也進一步說炸花枝丸真好吃。也僅止於炸花枝丸真好吃。也完整於炸花枝丸真好吃。完全表露出炸花枝丸真好吃。流露出炸花枝丸真好吃。微妙出炸花枝丸真好吃。幽微出炸花枝丸真好吃。柳暗花明了炸花枝丸真好吃。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了炸花枝丸真好吃。韓信點兵了炸花枝丸真好吃。旁敲側擊了炸花枝丸真好吃。反璞歸真了炸花枝丸真好吃。穿越時空了炸花枝丸真好吃。扁平了炸花枝丸真好吃。立體了炸花枝丸真好吃。語境了炸花枝丸真好吃。後現代了炸花枝丸真好吃。殖民炸花枝丸真好吃。被殖民炸花枝丸真好吃。解殖了炸花枝丸真好吃。解放了炸花枝丸真好吃。概念化了炸花枝丸真好吃。定義了炸花枝丸真好吃。消費了炸花枝丸真好吃。再現了炸花枝丸真好吃。再創造了炸花枝丸真好吃。展開了炸花枝丸真好吃。超展開了炸花枝丸真好吃。歧義化了炸花枝丸真好吃。變奏了炸花枝丸真好吃。分流了炸花枝丸真好吃。通貨膨脹了炸花枝丸真好吃。漲價歸公了炸花枝丸真好吃。真正意義上的炸花枝丸真好吃 。 # 很多人把知識上的技術搞成多餘的事。這不叫技術活,這叫技術死。就像一個不好的原生家庭,我叫它原死家庭。 有些人看了「 炸花枝丸真好吃 」會加以補充或糾正說:「花枝丸煮湯也很好吃。」問題是有必要補充或糾正嗎?原句有表示煮湯不宜或不好吃嗎? 於是又有人補充了一句「各花入各眼」,我說這是廢話,成了偽民主自由、假個人主義。 真理不是見仁見智,真理是見不得人,那是啥,是見鬼了。 起先他們說那叫女權。後來他們說,有些男性也是被欺負的。他們認為後來補充上這句話就完整了,就提昇了,想法就沒縫了。此時你可以發現,他們在意的不是什麼權兒的事情,而是求的是無縫。為何要無縫呢?因為無縫就可以接軌。 啥鬼啊。軌在哪。什麼軌。 搞了半天他們鬧的只是顯擺自己很厲害。簡單說想討讚。從起初就是。 他們沒有能力解決 炸花枝丸真好吃這句話,這件事。因為他們把它當一回事,或不當一

邪光尻羽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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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在談論歷史時,一個人如果講「我爸說」,我就知道他在說謊了,頂多他不知道自己在說謊。 改成我爺爺、我祖嬤、我姥姥、我家族的人也都一樣。無論那人引用的內容是啥,當他開始「我爸說」之類的就是開始鬼扯。 第一條先寫這樣就好。展開來談有一大串,但我寫好了,以後再發。   002 鋼琴家深怕自己彈錯鍵,為何? 錯了就錯了,吃燒餅掉芝麻而已,為何在意呢? 1. 因為在意別人看法。 2. 因為在意自己看法。 3. 因為在專業性的要求上,錯一點就是失敗。大錯那是大敗。這是客觀事實必須被擁維護。 關於 2 。進一步說,也就是說當我彈錯鍵,或者說校稿沒校出錯字,就算天底下沒人聽我演奏,看我寫的東西,但我還是好難受,因為不完美。——我認為這種說法不大對,其實真正的原因還是在於:在意別人看法。 有聽眾或讀者的存在,以及彈給自己聽、寫給自己看終究是不同的。假如沒有任何聽眾,卻仍在意彈錯,那可能是因為假想仍然有觀眾的存在。 或許某個人(譬如我吧拍謝)十分孤獨,根本沒讀者聽眾,為何仍要求自己不能彈錯或出現錯別字、錯誤看法呢?這其實是這個人(好比我)仍在假想有個人在閱讀或終將或萬一讀到了怎辦。並非啥天性追求完美的問題,而是顧及(顧忌)聽眾。 有個人只跟茫茫天地蒼穹對話,他十分孤獨,悠遊於天地或思想中,此時他還是在意聽眾,那個聽眾正是天地,蒼穹,茫茫,欣欣然,渾圓混沌宇宙的一個點或全部。只是這個「聽眾」對他很友善罷了。這是廢話啊,天地與空氣又不會譏笑他,毆飛他。 也就是說「忘我」是很難的。也或許沒必要忘我,因為沒有這種東西。這也反映出修行的艱難,「無我」或「無」都何其難。甚至我們公平地看,那些和尚也可能走錯了路也不一定。   003 從小一直習慣講「巴哈」(音樂課本和民間都講巴哈),即使長大後聽不少人表示「巴赫」比較對,但我一直使用「巴哈」。這兩天我終於很自然地使用巴赫,並且決定順應這種改變,以後可能一律(或大多時候)用巴赫了。 巴赫是發音更接近原文。但 我認為巴哈才更像巴赫。好比「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聽起來比「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更有味道。 可前天我還是用巴赫了,我跟我自己翻盤了。原因可能是「巴赫郭德堡變奏曲」比「巴哈郭德堡變奏曲」感覺更適當些。當然也可能包括其他原因,在此我不透露私密。講歸講,「巴哈郭德堡變奏曲」根

大化流行:朱高正和李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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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正辭世,讓我心腦受到衝擊:怎麼會這樣啊,頗難以置信。 三年前 2018 李敖辭世, 83 歲了還算可以,不算短,此時感傷大過衝擊。當然衝擊也是大的。感傷又包括李敖一直希望自己活到百歲,他也有自信可以,我們看他也很健朗,誰曉得突然得腦瘤。 67歲的朱高正走得早了點,他的死刺激了大家的青春回憶。本文的「大家」、「我們」是指某個年齡段之前的人,也指不討厭李敖和朱高正的人。 李敖是好幾個年級生的啟蒙者,包括大概六年級前段班極少數者仍講自己受李敖啟蒙。中、後段班可能不到啟蒙的程度,但可能講自己欣賞李敖。十幾年前有個小妹( 1985 年次台中人,失聯的朋友阿芬)跟我說過她好欣賞李敖,同時好崇拜席丹,哈哈哈,因為看了 2006 世界杯。阿芬沒趕上閱讀李敖書籍雜誌的年代,她是透過電視。六七年前,一個 1991 年次的女生好友也說過欣賞李敖;她之後我就不知道了。 至於朱高正,大家可能不會(或說不見得)當他是啟蒙者,但當年非常愛看他「表演」,愛聽他講話。即使朱高正失去政治舞台後,直到他生前,只要聽到政論節目有他,好比我在距離電視機很遠的地方,聽到他的聲音都會趕過來看,不放過聽他講話的機會。他有些慣用的發語詞:「我就在這裡說,……」他用台語講演也是這句,一樣的。另一個很會臭蓋的是葉耀鵬,風格是進行一種蠻奧妙的分析 XD 。李敖每次在電視上講話我也必不錯過,趕忙過來聆聽他靈妙創意的見解而笑噴。 為何朱高正在我們心中份量如此重?這跟時代的起飛有關,而我們正好年紀上也從青年轉大人。也或者已經是大人了,年紀比朱高正老,但仍隨著朱高正起飛了似的。朱高正就像搖滾巨星那樣席捲全台。討厭民進黨的人也給他折服,還是激賞他,佩服他,更別說肯定他了。 昨天在臉書寫了篇 1988 年 520 事件,調出影片佐證朱高正的三八丰采。此人實在有夠三八煩人,很欠揍 XD 。但他演得認真,於是你笑納他的臭屁。(詳見附錄) 起初討厭朱高正的人還是多的,主因是他帶動國會暴力,太鬧了,不少人認為他簡直猖狂。何以逐漸才變成大家都激賞他?這是當他慷慨陳詞關於公理的事,此時超越了顏色。另一原因是他口才好,有學問!但隨著我年齡增長,我有時疑惑他真有深厚的學問嗎?老實說這不重要了啦,而且至少他深愛的那幾本書他通讀過。從中他得到啟悟,變成對他有用的活學問。死學問也變活學問了。 尤其朱高正和李敖都愛引用古書的

談鄭家純(雞排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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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看鄭家純(雞排妹)? 鄭家純(又稱雞排妹),我必須打個括號也叫她雞排妹,這是比照台灣一些讀書人在文章中舉凡寫到新冠肺炎,必打括號講武漢肺炎。我向讀書人學習。 在今年截至目前,鄭家純(原雞排妹)至少有三次事件。第一宗是翁立友事件。傾向女權意識的評論者看法大致如下: 一,不能因為鄭家純(雞排妹)穿得少,賣飛機杯,就嘲笑她,欺負她,以及對她性騷擾。 ——這點我十分同意。 簡單說,對任何風格的人,對任何階級、行業、族群、種族、年齡、背景環境的人都要尊重。欺負有錢人也不行,大家都一樣,有錢不一定是錯。有人以為郭台銘或有錢有權有勢者沒法受人欺負,這是大錯特錯,書呆子才這樣看。他會不會被欺負是看他人在哪?裝逼的用語叫作看在哪個「場域」。講白了叫「地盤」。 今天一個生意很好的小販,他囂張的話可以瞪任何人:「欸要排隊!」你只是先在攤子前看一下賣啥,被這樣吼一聲你快樂嗎?你年薪很高,你認識立法委員,可老闆不知道你誰,也懶得鳥你是誰,這裡他最大。你至多說,喔郭台銘或富二代家裡的少奶奶不必親自來排隊買鹹酥雞,但這樣扯就是抬槓了。誰說他們不想出門活動筋骨散散步?他們如果不想或不敢出來,那是他們憋屈,可憐了。 馬英九住我們家附近,他從沒在附近「微服出巡」過,好比稍微走走逛逛一些民間景緻,他半次也沒。至今出門要管制交通,雖然時間很短暫,可還是有個排場,前面警察騎機車開道,然後才是他的座車,一旁是路口的警察在紅綠燈口指揮。他為何不放膽自己開車一會兒體驗民情?體驗一下在台北怎麼開車,怎麼找停車位,他沒這種經驗。他若去家附近買個包子,買個飲料,大概怕百姓圍著他嚷嚷,或者是吐槽他,或者是給予國事建言,他想避免這種鏡頭。他會不會想太多了?他自廢武功,無法當個普通人。某種程度上他等於失去自由,他很爽,還是很悲傷? 扯遠了。 二,鄭家純畢竟說出許多有道理的言論。 許多支持鄭家純的讀書人認為,在翁立友事件中,鄭家純所發表的論述,關於女性自覺、女權的那些意見,撇開對她這個人有無成見,讀來都是成立的。退一步來說,誠所謂「不以人廢言」,至少不該否定她。即便有人認為她沒受害或受害輕微但演太大,雞排妹提的意見無法否定,無論你是否討厭她,社會上很多女生被鹹豬手或性騷擾是事實,雞排妹的聲音是幫助她們。 同理,以上無論我用鄭家純或雞排妹稱呼她,我講的有沒有道理才是重點。至於我臨時喊她雞排妹只是因為比較順口,就這樣,並無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