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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國28年了卻沒亡?台灣丕變的分水嶺——1994年新黨、民進黨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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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國二十八年了卻沒亡? 台灣丕變的分水嶺——1994年新黨、民進黨之爭 新黨的撥亂反正之役 白頭尻尻話當年 隨著時光推移,很多新一代小青年、中年人並不知道台灣三十年來是怎麼變化的。我常講,台灣的丕變起於 1993 、 94 年之間,尤其 94 年選戰影響台灣至今。從這次選戰開始,之後至今的每一次選戰都在複製同樣的議題、複製不變的暴力(差異只在於譬如近年網路成了暴力懲罰的場域)。 1994 年新黨、民進黨鬧得風風火火,支持前者的計程車插滿黃旗、國旗,支持後者的計程車 (以全民計程車隊為主)插滿民進黨黨旗、台獨八菊旗,在大台北的街上到處跑。他們本來就要討生活做生意啊,當然滿街就成了旗子跑,有的旗子還超大面,笑翻。台北市民眼花撩亂,台北選戰的氣息何止澎湃,說是熱鬧,也是可怕。這兩路的計程車互別苗頭,雙方在街頭打起來或互嗆時有所聞,乘客被捲入糾紛的更多,司機轟乘客下車叫正常,理由是你不會講台語(意即所以你不愛台灣、你等於國民黨和新黨)。 日前自殺的 龐建國 教授(1953-2022),就是 94 年英勇脫離國民黨,代表新黨投入選戰的一員。在此要再次向他致敬。首 批響應脫離國民黨的人物,那當然英勇,何況他從學生時期就是國民黨栽培的青年,憤然加入新黨,這需要多大的掙扎、義憤與叫小(氣魄)。新黨甫成立時,外界一致看衰,但他們想一搏,不能爭口氣也要出口氣,這就對了。最初新黨也就八個人而已,龐建國他們這批披上市議員戰袍的十幾人算是響應加入的。當時講「母雞帶小雞」,母雞是掛頭牌選市長的趙少康,小雞就是這一列市議員參選人,很多都是政治新鮮人,沒從政經驗,大家一起喬落去。他們說是國民黨是爛黨、民進黨是亂黨,他們想試圖為台灣做出改變。 龐建國之死,我用「書生熱血」來看。許崑源之死,我用「兄弟情義」來看。 2009年年初公開的一張照片,龐建國與愛妻邱秀珍。這篇報導的標題是「龐建國陪太座看漫畫過新年」。當時龐的頭銜是海基會顧問。邱則卸下電視台主播職務,前往中華數位內容協會任職。內容提及:「年假期間,龐建國夫妻倆打算去看電影。他說,休閒娛樂當中,看電影是主要項目,其次就是逛書店,兩個人也都是漫畫迷,看電影的為很廣,基本上都會先參考影評,現在關於動畫的電影,兩人不僅看,而且還會做比較分析。」、「龐建國說,他和邱秀珍都超愛看漫畫,邱秀珍看的範圍種類比他還多,像宮崎俊、手塚治蟲的作品,他們都

叫渣男,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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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底我台灣哥們俞四爺前往山東旅遊,於海邊拍的。我覺這張適合當本文配圖。 罵男人「渣男」有用嗎? 我以男人、過來人的經驗談來說,女人罵我們渣男,我們可樂著呢。另,女人越罵,越討論渣男,反而會對渣男產生興趣,想試一下。女人天性好奇,好奇嚐嚐倒無妨,最怕的就是女人認為該渣男將被我改造,遇到我之後他就不渣了。 我深切懷疑渣男這個字眼是我們男人創造的。這是男人的奸計啊。 渣男此用語,使男人身為渣男而洋洋自得,使不渣的男性也想渣一下,使女人產生一種我沒認識渣男我一生白活的潛意識。 渣男這用語之所以很不妙,主因在於「男」字。由於自人類有史以來發展至今男性比女性享有優勢,所以渣男這名詞有個男字,就已然暗示渣男是享有優勢,有能量的一個物種分類。所以痛駡、否定一個男人時你最好別用男字來標籤他,否則無論如何他聽了竊喜,很上頭。女人自己也上頭了可不是。 較為成功的罵法,好比你罵「媽寶」,對方聽了就很窘,試問你會罵人媽寶男或媽寶女嗎?所以罵男人最好別拿性別作文章。 再來渣這字其實挺可愛的,甚至小巧玲瓏,八面玲瓏。你罵渣男,我就是渣男,何樂而不為。這代表我有能量,我有一手。 你罵他糞渣、屎渣、屎塊、糞泥,可能他才稍微生氣。 你罵他垃圾,這聽了臉更掛不住。但你發音若用「拉基」,收尾是平聲,沒勁兒,生氣受傷兩秒就釋然了,他改為嘿嘿笑。你若用灣灣發音「樂色」才有勁兒,殺傷力不一樣了。 但可能還是沒用。樂色就樂色啊,有色最樂,心嚮往之。 賈寶玉罵某種男人「濁物」,這就是成功的罵法,濁就是髒,污混一團的髒樣子。而且對方不配當人,只是物。不過這用語稍微古典了點,兩岸不習慣這樣講,除非有人開始帶動流行。但我覺可以用類似的意思改一種叫法: 髒東西。 你罵男人髒東西,效果就不同凡響了,男方明著笑不出,也難以竊喜。除非他夠爛,那當然罵啥都不靈。 比方說你勸你的姊妹:「我搞不懂你幹嘛跟渣男在一起?」她當你是屁,這勸法無效,可你說:「你幹嘛跟髒東西廝混?」這她就可能警惕了。只因髒東西、廝混,都不好聽。那甚至有「你若跟髒東西混,你也給沾惹髒了」、「難不成物以類聚,髒髒相遇」之語境暗示,這比笑話或憐惜她「瞎女配渣男」更有勸諫力道。 流弊是,經你這麼一勸的姊妹或朋友,縱然醒悟過來了,她也可能不要你這個朋友了。因為她認為你看不起她。所以真有心勸人者,必是壯士斷腕,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