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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半天台灣一直受中國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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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熊(熊貓;Panda)喜歡故意爬到很高,然後高高摔下來,可一點也不痛,也不會受傷,而且大家看了感到可愛。為何如此神奇?為何大家不會存心取笑貓熊?因為牠不驕傲,因為牠夠憨,牠沒心機啊,所以牠可愛。而且牠不怕痛、不受傷,這點讓人類很吃驚佩服,哪敢笑他。人類該想想自己,臭屁顯擺半天,比起貓熊是如此低能、虛妄、狹隘。 為什麼台灣這麼小,卻那麼高傲,什麼都說自己世界第一似的,不斷要世界看見台灣。或者這樣說,為何台灣一直覺得台灣很偉大? 原因是台灣繼承了舊黨國教育「中國人很偉大」、「我以中國為榮」的概念與情緒。我們從小聽到各種宣傳(洗腦),它不一定每句都是中國偉大,好比 「錦繡河山」 ,給孩子心中一種對中國土地的想像。好比談岳飛 「精忠報國」 ,媽媽在他背上刺上這四字,據尻尻的考證,其實岳母的第二個字是「虫」。然後才談到岳飛寫過 「還我河山」 四個好看的大字,意思是要反攻大陸,雖反攻不了,至少我們霸氣的預言對岸 「暴政必亡」 。然後岳飛還是音樂家,做出「將軍令」,後來被港星林子祥唱出,真是動聽。這是電影黃飛鴻的主題曲,黃飛鴻很愛國,那當然,愛的也是中國。但黃飛鴻難道愛佛山就不愛香港嗎?都愛嘛廢話。 台灣人的驕傲,除了舊黨國意圖落實中華概念、中國民族主義的一種 「百年屈辱混合千年光榮」 之情緒情感,還包括和對岸長年做政治對抗(爭正統!對岸也愛說自己偉大,煩死人)。這種需要偉大起來的心理,在台灣根深蒂固!造成李登輝時代之後把中華概念改成台灣概念後,仍然承接、渴望、需要這種偉大的情緒。所以台灣人給搞得更不倫不類了,換了概念(衣服)也還是用中國人的情緒在發作。不想當中國人也還是像中國人。 不過,其中有一種 戀殖派的台獨 ,他們的民族情緒是親日的。 台獨在台灣歷史上,戀殖派只是台獨裡的其中一派。原本的台獨派裡面,用我的簡單說法,包括反國民黨派、頑皮派(拆穿反攻大陸的囈語)、言論自由派、討厭外省人派,他們可不見得媚日戀殖。 要命的是,台灣這二三十年來偏偏卻給戀殖派掌權肆虐了,搞得台灣怪上加怪、妖上加妖。戀殖派自認偉大,好比想起二戰時期日本海軍的威武,心中就浪花朵朵開,然後帶著某種緬懷的遠目幽嘆。不否認這真的偉大(至少浩大雄壯),但問題是這能代表台灣嗎?台灣能炫這個嗎?有資格炫這個嗎?正常點的台灣人就算孺慕日本文化也不會講自己是日本人,但戀殖派有夠噁爛,這派基本上很 KANO

科普:中國共產黨的講話風格、風味之賞析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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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我將來去見我的父母了,去見馬克思、毛澤東去了,我才不需要大家什麼奏哀樂啊,講什麼悼詞。給我放革命正氣的音樂,交響樂《智取威虎山》,『打虎上山』就可以了。人活得要勇敢,要精彩。走的時候呢,也得瀟灑啊。」 — — 陳平 ( 1944- )。中國物理學家、經濟學家。浙江 鄞 縣人。 翻拍自油管。 《智取威虎山》 是革命現代京劇,所謂樣板戲,大概五、六十年前的東西。或許很多人回頭來看感到可笑,但陳平講出這段,轉化成他自身的養分,讓我十分欣賞眉山劍客(他自封這綽號)的精氣神。 「打虎上山」這段的唱詞一張口就很屌: 「穿林海,跨雪原,氣冲霄漢。」 大家有空可找油管領略。我在油管看見知名京劇老生于魁智和中西樂團合作的版本,在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出。 陳平是不是黨員,我不知道,也不重要,重點是他對共產主義是有信仰的,對國家民族全世界都有個情懷(台灣文青最近喜歡談情懷,主要是酸台灣電影矯情,抑或捧台灣電影有情懷,總之和我講「陳平有情懷」都是兩回事)。在我來看,陳平和崔健的情懷在本質上是相通的,都有人文主義、人本主義色彩。 許多人,包括大陸文青常批評中國是搞集體主義洗腦,拿所謂「高大上、偉光正」的樣板思想或 主旋律 (即意識形態、政治正確)要大家從小吃起,很膩。確實以前這種毛病很明顯,但近年健康多了(要舉現今煩人的共產黨話語腔調當然也舉不完,譬如街頭的標語口號,又如叫小學生聽老師講演該如何感恩父母,非要把孩子講到痛哭流涕愧對父母,這到底是三八還是可愛啊)。反觀台灣以前也搞集體主義,近年來的集體主義洗腦更瞎更歪,出現很多覺青這種三八人,妖氣戾氣特重。   #   「時間在我們這邊。我們必勝。」 — — 金燦榮 ( 1962- )。 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副院長、網紅(時局評論員)。祖籍浙江,生於武漢。 後頭會談到。   # 「一支隊伍的靈魂與血性。」 — — 金一南 ( 1952- )。解放軍少將。作家。網紅(時局評論員)。江西人。可能在北京長大。 他時常 講出這類句子時,小 眼睛放光,用指頭輕巧且堅定的指向前方。此人有點學問,也很會唬爛,是偏素人味、接地氣風格的學者。我挺喜歡聽他臭蓋。   # 「我聽到樓下小區的居民,在遠處一起唱〈我的祖國〉,喊武漢加油,我聽了流下淚來。」 (大意,視頻一時找不到。這是新冠